这时,林教授过来了,叫了声“小三爷”便进了监护室。
这一次,监护室的布帘拉得很严实,外面听不到看不到一点儿动静。
过了好久,林教授从里面出来了,他拉下口罩,表情轻松了不少,“这孩子运气不错,对这种特殊药物比较敏。感,竟然扛过去了,在这里面再呆两三天,如果没意外就可以转入普通病房。”
陆晏辞盯着没合上的门,语气强硬,“我要进去看看。”
林教授点点头,“您需要换身衣服。”
过了一会儿,陆晏辞进了重症监护室。
白衬衣,黑色西裤,头发打理得很清爽干净,看起来冷沉清贵,气势迫人。
但林教授还是看出了他状况不太好。
眼底下有淡淡的乌青,一看就没有休息好。
一个人意气风发掩饰不了,同样,失意黯然也难以遮盖。
他想说点什么,但陆晏辞的目光从进门起就牢牢锁在她的身上。
那里面含着的占有欲和掌控欲,让这个见惯了世事风月的教授心惊。
温宁清醒的时间很短,在陆晏辞换衣服的时间已经又睡了过去。
此时她身上全是管子,脸白得没有一丝血色,唇间那颗小痣似乎死了一般也变得灰败。
陆晏辞骨节分明的手缠上她软白的手指,目光沉沉的临摹着她苍白却精致的轮廓。
整个监护室很安静,只有机器运转的声音。
良久,他松开了温宁的手,在她发间印上冰冷的唇印。
“宁宁,他们所有人,都将付出千倍万倍的代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