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隐一直是面无表情,但楚昭云从他眼中看出了答案,他找到其他人留下的记号了。
果然,隐没有让楚昭云失望。
“楚姑娘,他们找到余富了,在城北。”
二人一路寻着暗地里的记号,寻到了城北一家偏僻的客栈。
见到余富时,楚昭云差点没认出来。
往日英俊神武的人,此时此刻满脸胡茬、双目无神,身上的衣裳比乞丐的衣裳还脏。
“余富,你……”
余富闻声抬眼看见楚昭云,又是难过又是害怕。
故作坚强了好几日的人终是忍不住哽咽了起来:“楚大人!”
“莫急,你先细细说来,你何时与段景曜断了联系?最后一次见是何时?为何你二人分开了?好端端的怎会音讯全无?你确定是失踪了?”
楚昭云想让余富慢慢说,可她又忍不住连连追问。
“我……”余富不敢看楚昭云,他低下了头。
有些话,不好在信里写明。
他想着,见了楚昭云再亲口说。
可眼下楚昭云就在他眼前,他却不敢了。
“说话!沉默能解决何事?”
余富带了哭腔:“楚大人……不是失踪,怕是……怕是大人已经死了……”
说到最后,余富捂着脸痛哭。
“你说什么?”楚昭云难以置信。
她心里一空,甚至怀疑自己没有听清余富的话。
不是音讯全无,是死了?
这怎么可能!
一旁的隐也同样震惊,他生气地揪着余富的衣裳领子,迫使余富不得不抬起头,“回答楚姑娘的话!主子怎么了!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一个魁梧的男人哭得泣不成声。
楚昭云感觉心口处的伤口似乎裂了,否则怎会这般疼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