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想他们之前还在这棵木下坐着聊天吃饭什么的,他们后背都是一阵阵发凉好吗?哪里还敢说陆昭菱的半句不是。陆昭菱点了点头。她让青木一把火,把那棵枯树点了起来,然后将手中的木牌丢了进去。一道符,紧接着也投入了火里。啪地一声火花爆响,本来烧得有点慢的火势一下子就猛了起来,火光冲天。众人都惊呆了。“这姑娘还能驭火?”有人傻乎乎地说了一句。大家都看着这惊人的火势没说话。周时阅看了看陆昭菱,对青音说,“去打盆水过来。”“是。”于是,不一会儿,陆昭菱刚走到了周时阅身边,就被他抓着手腕,将人一转,对上了端着水盆的青音。“做什么?”陆昭菱本来是想跟他说正事,结果被他这么一转,还有些莫名其妙的。“洗手。”周时阅将她的手给怼进了水里,对青宝说,“帮她好好洗。”陆昭菱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“你怎么急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?”“这是小事?”周时阅看着那边烧着的树,再想到了刚才那块极为诡异的木牌。“你不累?”“啊?”陆昭菱一时间跟不上他跳脱的思维。怎么洗手又跟她累不累有关系了?“累了不得牵我的手,要是看着我俊美可亲,可能还会忍不住摸摸我,不得洗手?”周时阅觉得这是一件很重要的事。陆昭菱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她竟然无言以对。但是周时阅现在对于她拿他来“充电”这件事情,也接受太良好了吧?他竟然还能忍着什么都不问。她的手刚洗完,周时阅就牵起了她的手。“好了。可以走了吗?”“剩下的事情。。。。。。”陆昭菱环顾一下四周,阵法已破,她松了一口气。剩下的就是那些官府要做的了。比如锦姐儿他们的事。“交给他们。”周时阅握紧了她的手,“我们该走了,你不要事事都想亲力亲为。”这样累坏了自己。说着这话的时候他又瞥了一眼殷云庭。殷云庭:我觉得你这眼神很有深意,但我不愿意细想。锦姐儿,包括于婶,还有仙姑,包括那个当托的婆子,都被周时阅派人押送回家。仙姑就交给林荣。锦姐儿就交给陈德山。“陈德山日子过得太清闲了,让他好好审这个女人,再把背后可能有关联的藤都扯出来,漏了一个,本王回京之后去拧他脑袋。”周时阅又交代了一句,“这句话一字不漏传给他。”在他回京之前,陈德山皮都得一直紧绷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