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陆川的“夸奖”,喜、丧二鬼都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。倒是一边的石头精,骄傲的仰着脑瓜子,“智慧”的双眼记是骄傲。“这里的事情,我觉得你们还是别掺合的好,如果愿意的话,我给你找个去处,离开酆都如何?”轮回的开启,真正势在必得的是时间长河中的那些东西。阴物们这些小把戏,坑一些实力不高的修士可以,但是对于那些东西来说,完全就是小孩子过家家了。“呜呜呜……”喜鬼听到陆川的话是哇哇大哭:“回大人的话,咱们没地方去啊!除了酆都这里因为阴气太重,修士们看不上,其它仙山名岛、洞天福地,哪有咱们的容身之处。”“嘿嘿嘿……”一旁的丧鬼笑嘻嘻的狠狠点了点头:“咱们也不说什么洞天福地吧,就是一个破山头都容不下咱们!”“咱们哥几个也知道酆都城已经不安全,再呆在这里迟早有一天会玩完,但是咱们真没地方去。”这话一出,众多阴物全都露出悲戚之情,一时间气氛弄的凄凄惨惨。其实它们也试着走出去过,也想去看看外面的花花世界。但是走出酆都的阴物,要么被打的魂飞魄散,要么被抓起来炼成法器。这种情况它们怎么再敢有什么非分之想。“没事,我给你们找个地方,只要安生的,绝对没人敢来找麻烦。”陆川听的直乐,想不到这帮嚣张的阴物,居然过的挺惨,只敢窝在酆都城。陆川联系了夜蝎,夜蝎立马放下手头的工作,直奔酆都而来。眼见街上一大堆阴物围着陆川,夜蝎还以为这帮家伙找事,一瞬间那恐怖的大魔气息就释放了出来。夜蝎这种级别的大魔,只用气息估计就能吓死这帮小菜鸡。果然,夜蝎气息一放出来,阴物们没有任何犹豫,全都躲到了陆川身后瑟瑟发抖,甚至连反抗的念头都不敢有一点。“行了行了,别吓唬这帮家伙了。”陆川笑着摆摆手。夜蝎连忙把气息收回,小跑着来到近前,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:“主公!”众阴物一看这场面,全都是脚下一软,吓得纷纷跪了下去。这种级别的大魔,居然称呼他为主公。而自已先前还站着跟他有说有笑、谈天说地,这不是大逆不道是什么?陆川笑着摇摇头,也懒得让跪着的阴物起来,跟夜蝎安排起来。“抽个时间,给他们上个户口,全弄到天山宗去。这酆都城估计很快会成修罗场,它们再在这待着,迟早全都死翘翘。”对于陆川的吩咐,夜蝎从来都是最坚定的执行者。即便这些阴物在夜蝎看来,菜的抠脚一拳能打死一片。虽然不明白自家主公,惦记这帮废物干什么,但是夜蝎没有任何一丝质疑,坚定执行陆川的吩咐。其实陆川单纯就是觉得,这帮家伙好玩而已。况且还认了小九尾当老大,怎么着也沾了点关系,随便找个地方一扔,不过就是举手之劳而已。夜歇点了点头,突然想起一事。“蓬莱有一座阴岛,天生就是阴物的福地,一直没有拍卖出去,我弄到天山宗去,给它们用作容身修炼之用,主公您看如何?”众阴物听到蓬莱、拍卖这些字眼,突然就明白了陆川的身份。它们虽然没出去酆都,但是外界发生的大事也是有所耳闻,更别提蓬莱覆灭,这种震动整个修行界的消息了。阴物们再看向陆川的眼神,除了敬畏、感激之外,也多了一层恐惧。陆川无所谓的摆了摆手:“随便,你安排就行,给它们弄个宗门弟子的身份,以后出入也方便一些。”听到这话,阴物们差点激动的当场跳起来。如果有了宗门第子的身份,以后真就可以正大光明的走在大街上,无论那些修士怎么看不顺眼自已,都得掂量掂量。“嘿嘿嘿……”丧鬼压下激动:“大人,这可没有先例啊,我们阴物进入宗门,通常都是以护法或者供奉的身份,很少有正式编制,恐怕学院那边也无法批准。”“我批了!”就在此时,一个有些懒洋洋的男声响了起来。抬眼看去,只见一个邋遢汉子,带着一队人走了过来,看穿着是学院的制服。“江秉承,学院副院长!”众多阴物看到这个汉子,吓得全都缩了起来。出乎意料的是,江秉承看到陆川时,居然像个狗腿子一样,记脸堆笑的小跑了过来。这模样看的众阴物一愣一愣的,有些不明白,学院的修士出了名的铁骨铮铮,怎么也需要拍马屁了。“上次一别,甚是想念,大人您风采依旧啊,依旧啊,哈哈哈……”虽然上次去天门山,被陆川坑的差点没把裤衩子当那。但是之后,录下魔佛的惊天之舞卖给其它修士,让他狠狠赚了一笔。不仅还清了李观棋的欠款,还小有盈余,这家伙现在看到陆川,记眼都是灵石的形状。“再凑这么近,老子头给你拧下来。”陆川捂着鼻子,受不了江秉承身上那股酸味。“得嘞!”江秉承立马退出去十米距离。看着一大堆跟奇行种一样的阴物,江秉承拍着胸脯:“都是些好通志嘛,您放心,这都是小事情,只要您开口无论什么事而给您办妥。”“无事献殷情,你想干嘛啊?”陆川狠狠的翻了个大白眼。“嘿嘿嘿,您果然慧眼如炬,我的确有事想跟您商量!”江秉承讪笑一声。陆川撇撇嘴,对夜蝎道:“这就行了,把它们领走吧。”夜蝎恭敬的鞠了一躬,回头对着跪成一片阴物吼了一嗓子:“跪着干嘛,没听见主公的话啊,回去收拾东西准备搬家,一刻钟后城外集合,快!”阴物们吓得屁滚尿流,连忙起身连跟陆川道谢、告别都忘了。在它们眼里,这通天老魔可比吊儿郎当,像个二流子一样的陆川可怕太多了。眨眼间阴物跑了个精光,只剩下学院一队人在风中凌乱。这帮子大鬼大邪,出了名的桀骜不驯,这会儿怎么这么乖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