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店的服务生在隔壁桌,听到这边在谈论DNA,鉴定什么的,如实的告知来人,顺利拿到1000元。晏与曦面如死水,也就是说,当年的那个孩子,就没有出事呗,还是怎么样?她想起,今日两个人的眼神你来我往的,拉丝似的。如果有了孩子的牵绊,那还有她什么机会?她并不是非谢清舟不可的?一个心不在自己身上的男人,要着没什么意思。她当年只不过是因为喜欢他,想要扫除两个人的障碍罢了。谢清舟就下那么狠的手,将她妈妈好不容易要成的项目搞垮,让她们母女在晏家彻底失势,如今需要仰人鼻息生活。她那么恳求谢清舟,甚至恳求江南帮一帮忙,可却袖手旁观。她也不见得多喜欢谢清舟这样冷漠无情的男人,如果真拿下她,就睡了一个皮囊还不错的男人呗,他又那么有钱,自己的日子也好过些。可现在,她就是想要得到他,因为她不想让江南得到,因为她看不得两个人重修旧好。。。。。。。谢清舟拎着个衣袋回了梧桐路后,就面色阴沉的在沙发上出神。薛阿姨从房间里出来,“先生,弯弯没回来吗?”谢清舟回神,“他最近不回来,家里不用备着他的吃食了,他住他妈那。”薛阿姨捂了下嘴,“太太,回来了?”谢清舟无奈,“薛阿姨,别喊她太太了,我们离婚好几年了,要是让她听见,她该不高兴了。”薛阿姨“哦”了一声,“那,最近让齐老师也不要过来了?”“对,让她别过来了,下个月再说。”谢清舟有些头痛,就歪在沙发上,闭目小憩。“薛阿姨,弯弯。。。。。。”“我懂,我嘴严着呢。”前两年,谢清舟一直带着孩子在国外,薛阿姨是一直跟着照顾的,把弯弯当亲孙一样疼爱。回国后,弯弯不常外出,谢家又低调,除了老宅那边,还有弯弯的家庭老师,知道弯弯身份的并不多。谢清舟的头疼的厉害,薛阿姨去给他拿药。可是药却没有了,只得给乔正打电话。这几年,他压力大,睡眠质量极差,有了头痛的毛病,头痛的厉害了,有时候会吐。乔正开了药,就匆匆来了梧桐路,谢清舟躺在沙发上,眉头蹙着,极其痛苦的样子。乔正给他掰了药,倒了水,“先把药吃了。”谢清舟吃了药,一只手搭在自己的额头上,“我们找不到她的那段时间,苏行以我的名义,把江南关了起来。”他以前不明白,没有深仇大恨的两个人,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,生死不相逢的地步,她为何那么恨他,逼他如蛇蝎,看到他就崩溃。乔正听着他嘶哑的声音,心中一扯,“苏行现在不知所踪,就算去查监控,也早没痕迹了,江总,现在不见得信您吧。”“如果是你,经历了那么多,会相信仇人的一个字吗?”“不止这样吧,弯弯啊。。。。。。若是江总知道,弯弯是她的孩子,会不会是觉得你把孩子抢走了不给她啊?”谢清舟烦躁的将脸埋入抱枕中,“你不会说话,就闭嘴吧。。。。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