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卿真想一茶壶甩到他脸上去,她是无辜的,这不是她烫的。
栽赃陷害,明目张胆的栽赃陷害。
他手就不疼吗受虐体质吧。
把茶壶甩他脸上,这种事情也只能想一想。
南卿故作惶恐不安的模样,她有些结巴:我我公子恕罪。
为了攻略这位,即使是惶恐不安也要漂亮,有一种漂亮叫做像只受惊的小鹌鹑一样让人忍不住心疼起保护欲。
不恕罪,你把我烫伤了,哪有这么简单放过你啊。
不恕罪!这是人能说出来的话南卿差点吐血,果然四下无人了他就换上这副恶劣的样子了。
南卿害怕的低头。
立刻谢聆暮就说:不许低着头。
南卿脑袋僵着。
把头抬起来,眼睛看着我,看看我手上的伤,烫的很严重,你说该怎么办才好
谢聆暮一改人前挺直的样子,他慵懒的用着没受伤的那只手支着自己的额头斜看着她,而受伤的那只手就放在石桌边缘,放在她面前。
公子,奴婢去找药,先给您上药吧。
南卿找机会先出了这小亭子再说,这家伙就是个变态。
好啊,去吧。
谢聆暮神色慵懒,他直接就让她去了。
南卿也不迟疑,她转身就跑。
身后谢聆暮幽幽说道:记得赶紧把药拿过来,公子的手疼着呢。
南卿打了一个寒颤。
不知道是不是上次被他吓过,南卿总觉得他这句话是,如果你没有赶紧把药拿回来,我就砍了你的手。
南卿跑出亭子走了一段路就有辰安,辰安在远远的守着。
这位大哥,你知道哪里有烫伤的药吗
辰安疑惑:你要烫伤的药干什么
公子烫伤了。她急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。
辰安脸色一沉,无奈道:第一天伺候就这样不小心。
南卿一口气卡在胸前,她都没说其他的呢,这个护卫怎么就确定是她烫伤了谢聆暮,就不能是谢聆暮自己烫伤了自己呀。
我去找府医拿药,你在这里等着。辰安腿脚更快,他去拿药方便些。
过了一会儿,辰安就拿着一小罐药还有干净的白布条回来了。
辰安带着南卿去了小亭子。
谢聆暮此刻正站在小亭子边缘看着湖里的锦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