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故意如此问,也没指望刘耀会老实回答,只不过是想再试试他的态度罢了。
作为跟了陈浩五年的心腹助理,我总觉得他某些时候对待陈浩的事情过于冷淡。
刘耀抬眸直视我:陈总确实受了伤,也不想见你。
我心思流转,趁机问:那劳烦刘助帮我问问,要怎么样他才愿意见我
受了伤和受重伤的区别,可是太大了。
太太还是请回吧,陈总想见你的时候自然会联系你。
刘耀仍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。
我看了眼尽职尽责站在门口的两名保镖,知道自己闯进去的可能性为零。
刘助,还麻烦你转告陈浩,夫妻一场,他背叛我在先。我弟一时冲动打了他,是不应该,但原因他最清楚,我弟好歹喊了他两年姐夫,如果他真的不念旧情,执意要让我弟坐牢的话,我也不会坐以待毙,任他欺负。
身下轮椅缓缓靠近紧闭的病房门,我提高音量故意说给里面的人听。
半晌没有任何动静,我眸色一暗,又道:
陈浩,只要你同意和解,撤销起诉,我可以马上跟你离婚,成全你们,让你们的孩子有个名正言顺的身份。
话音落下,病房里仍没有任何动静,直到我心生失望准备先离开时,里面突然传来一阵重物摔落地的声音,还隐隐听见女人的哭诉声。
我终于松了一口气,有反应就好。
既然陈浩不愿松口,那就只能借助其他人的力量了,不管有没有效果,总要试试才知道。
陈浩,你好好考虑考虑。
扬声留下这句,我朝刘耀微微点头,便转着轮椅离开。
*
原本想下午去拘留所给沈曦阳送点生活用品,却被护士长直接拦下了,禁止我住院期间,再私自跑出医院。
不想让她为难,我也只好老老实实呆在病房里休息。
思忖着明天就把出院手续办了,这脚伤回去养也是一样的。
沉沉睡了一觉起来,已是傍晚六点多,我伸伸懒腰,只觉浑身都轻盈了不少。
恰好这时沈曦阳电话打了过来,说让我不用送东西过去了,霍炎宸已经给他送了。
我怔了片刻,不觉蹙眉问:
就接触了一晚上,你跟他这么熟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