骋。”
姜氏伸出那如柔荑般的玉手,轻轻揉了揉黔牟的小脑袋,柔声解释道。
黔牟年仅八岁,心智与身体皆如那未绽放的花蕾,尚未成熟。
若是马车疾驰起来,他立于其上,定然被吓得哇哇大哭。
为了确保他的安全,姜氏只得婉拒黔牟的请求。
“就你那弱不禁风的小身板,岂能拉住那如铁索般坚韧的辔绳?
连弓弦都拉不开,还妄图去狩猎,真是不知天高地厚,胆边生毛~”卫晋轻瞥了一眼二儿子,不咸不淡地说道。
黔牟被父亲这一番话噎得如鲠在喉,难受至极,眼眶瞬间湿润,如那决堤的洪水般,泪水滚滚而下,最终汇聚成晶莹的水珠,滴落于衣领之上。
“你这是胡言乱语些什么,把孩子都惹哭了,哪有你这样当父亲的!”
夫人姜氏美眸圆睁,狠狠地瞪了一眼卫晋,随后将黔牟紧紧揽入怀中,轻声安慰起来。
卫伋看着弟弟那失望的眼神,心中暗自叹了口气,然后对母亲说道:“母亲,可以让黔牟坐在我的马车上,我看着他,不会让他受到伤害的。”
姜氏听了,眼中闪过一丝如暖阳般的欣慰,她深知卫伋是个懂事得犹如璞玉般的孩子,略加思索后,便如那春风拂过杨柳般点了点头,应允了卫伋的请求。
“那就这样吧,黔牟,你坐在伋子的车上,一定要紧紧抓住舆横,不要乱动。”
姜氏蹲下身子,轻轻地抚摸着黔牟的小脸,柔声嘱咐道。
黔牟微微颔首,眼眸之中闪耀着期待的熠熠光芒,仿佛夜空中璀璨的星辰。
只见他动作轻柔而谨慎,犹如一只胆怯的小鹿般爬上了卫伋那辆装饰华丽的马车。
小小的手儿如同风中摇曳的嫩草,紧紧揪住伋子的衣角,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寻得一丝安心。
卫伋嘴角含笑,轻轻地拍了拍黔牟的后背,这一拍仿若是春日里温暖的微风拂过湖面,带着无尽的温柔与关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