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学无术、整日沉溺酒色,但毕竟是沧家血脉,如今三少爷幸而复生,自当精心奉养,不可使之断绝呀。”
沧瓒却是不搭他的话,脸色铁青的走到棺材前,目视着仍旧躺在棺材中圆睁着双眼的沧山月,片刻之后才冷声道:“沧麻,我知道二夫人对你有恩,这老三又是二夫人唯一的血脉,你自是要尽力护他周全,但是有一点你不觉得奇怪吗?”
沧瓒转过身,双手背在身后,沉声道:“三日前,我们接到老三在醉春楼濒死的消息,当时便请了数位名医前来府内为他问诊,虽名贵药材使用无数,却都无力回天,当时他便气息己绝,你我都是亲眼所见,现在他却突然复活苏醒,如何能不叫人心生疑惑。”
沧麻闻言也是无言以对,当日的情形他自然是记忆犹新,自家这位三少爷因为是庶出,自小便不受家族器重,所以自小便整日流连于烟花之地,不仅不学无术,更是整日与歌酒舞妓为伴,以至于本当壮年的身体便己然羸弱不堪,当日他从醉春楼将三少爷接回府内之时,三少爷便己然面无血色,双眼凹陷,浑身瘫软,只余一丝气息尚存,虽请了数位名医就诊,但都表示元气己尽,当无力回天。
三少爷死时的那副惨状,沧麻自然是久久不能忘记,如今少爷离奇复活,自然奇怪,但因为二夫人对他富有恩情,以至于他连这最大的疑点都自然摒除了去。
“父……父亲。”
一道极其虚弱的声音从棺材内传出,那熟悉的嗓音自然是沧山月无疑,在听到这句父亲之时,即便沧瓒依旧面色铁青,但良久之后,他还是沉声吩咐沧麻道:“让人将三少爷接回青竹院,请名医前来就诊。”
说罢也不顾周身众人作何反应,毅然背身离去。
沧麻自然是积极万分,他连忙吩咐仆人小心将这位三少爷从棺材中抬出送回青竹院,吩咐侍女仔细伺候,并同时吩咐下人去请方神医过来就诊。
当忙完一切之后,才有一位小厮过来禀告沧麻。
“麻爷,这守夜人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