沧麻脸上带着笑,谦恭道:“府主亲自下令,对象又是三少爷,老奴自当亲自来请。”
“那便请吧。”
沧山月伸出右手做了个您先请的手势,沧麻脸色微微一变,心中暗叹道:“三少爷果真是不一样了,若是以前,三少爷怎会待我如此客气。”
沧山月也并非不了解这宿主,通过这几日对家中下人的旁敲侧击中,沧山月自然了解到这身体宿主是如何的嚣张跋扈、无事生非,不仅吃喝嫖赌样样不落,而且挥金如土嗜酒如命,整日沉溺在青楼酒肆,妥妥的纨绔子弟一个。
但既然现在自己借体重生了,那他就不会是以前的沧山月,正所谓:江山易改本性难移。
他从来都不是沧山月,即便是去刻意模仿,也不会是沧山月,届时一旦被人戳破,势必会惹来更多怀疑,倒不如此时此刻便开始做自己,人心古怪,万难琢磨,要想不被人惦记怀疑,那是圣人的特权,沧山月并不奢望。
二人一前一后的走着,期间,沧山月自然向沧麻询问过这沧瓒深夜叫自己前来所为何事,但沧麻却只是顾左右而言他,并没有给他想要的答案。
二人来到议事堂,厅内灯火通明,正堂之上坐着沧瓒与其正妻严夏岚。
堂下左边坐着沧山月的二姐沧河月、五弟沧江月;右边则坐着西妹沧湖月。
沧山月立于堂前,待身前的沧麻回禀完,这才躬身对着堂上的沧瓒与严夏岚浅行一礼,随即便坐在了沧湖月的身边。
沧湖月自幼便身在沧府内院,与沧山月的青竹院相距较远,二人虽同为兄妹,却极少有所交流,再者沧山月这灵州纨绔子弟的名头大名鼎鼎,沧湖月自然对其不感冒,此番见到他竟然不等父亲大人发话便首接坐到自己身边,心中对他的厌恶感便更深几分。
沧瓒对于沧山月如此不知礼数的行为也是极其反感,但其名声在外,知道多加斥责也并不会有何改变,倒也随他去。
反倒是一旁的严夏岚,脸色凝重,若非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