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掌柜当然不可能真给晋安脱裤子打屁股。
只是拿出事先就折下来的柳树枝,张掌柜在晋安身上不痛不痒的轻拍几下,啪啪啪……
晋安:"……"
……
……
日落月升。
斗转星移。
夜里亥时,昌县万籁俱静,只有偶尔几声由远及近的狗吠声音,像是在夜里看到了什么,犬吠声一声急过一声,越来越急迫。
此时已经宵禁,大街上冷冷清清,除了更夫与巡夜的乡勇,其他人禁止在街上乱走。
今天对林禄来说,从早忙到晚,再加上大病未痊愈,他在重新厚葬亡妻后,人回到家感觉疲惫异常,于是今天早早就睡下。
咯咯咯……
咯咯咯咯咯……
林禄睡得昏昏沉沉间,好像听到了一些什么动静。
一开始他没在意,可那个咯咯咯的声音,依旧还在响着,像是木头咯吱的声音。
但眼皮沉重的林禄,实在是睡得太死沉。
今晚的他,再没听见已故妻子的哭泣声,所以连日来的睡眠不好,林禄今天睡得特别死沉。
不知又是睡了多久,林禄最终是被一阵尿意憋醒。不知道为什么,他越睡越冷,冷得他手脚发冷,然后被尿意憋醒。
他醒来时。
屋子里的灯油,还在昏黄不明的燃烧着。
只能勉强照亮林禄睡觉的屋子。
"灯油还没燃光,现在的时辰,是还在亥时吗"林禄下意识抬头看一眼窗外,纸糊的窗外,黑乎乎,什么也看不见。
夜下格外安静,静谧。
说来也是奇怪了,林禄这一醒,他刚才在梦里听到的那种咯咯咯奇怪动静声音,居然也跟着没了。
"莫非真是我睡糊涂了,把梦当真"
林禄看着什么都看不见的漆黑漆黑窗户纸,他有些犹豫,可尿意越憋越难受,最终,他还是下了床,举起桌上那盏油灯,随手披了件袍子,推开房门打算去茅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