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禄看着什么都看不见的漆黑漆黑窗户纸,他有些犹豫,可尿意越憋越难受,最终,他还是下了床,举起桌上那盏油灯,随手披了件袍子,推开房门打算去茅房。
呼!
屋子外好冷,也不知哪里来的一股邪风,把林禄手里本就灯火昏暗的油灯吹灭。
霎时。
伸手不见五指。
林禄吓得身体一抖,险些没把手里的油灯给下意识扔出去。
黑暗中。
一阵悉悉索索摸索。
林禄心惊肉跳的找到火折子,用火折子重新点燃油灯,温暖的火光,再次照亮他睡觉的屋子。
看着重复光明的熟悉屋子,林禄重重松一口气。
刚才可是差点没把他吓死。
此时已是深夜,外面一片黑暗,安静得让林禄察觉到这未免太安静了。
"堂兄带着好几位族亲,替我值夜,守着摆在我家院子里的那口白棺,按理说这么多人聚在一起,应该会是划拳喝酒,很吵闹才对,怎么会这么安静"
"是不是守夜守睡着了"
林禄憋着尿意,这次右手拿着油灯,左手护住灯芯,防止再被屋外的夜风给吹灭。
他这次刚踏出屋子,然而异变起!
咯咯咯咯咯咯咯……
咯咯咯咯……
那种奇怪的声音,再次在平静浓浓夜色下响起了,林禄胆小的缩回脚步,不是错觉!也不是梦!
那个声音是真实的!
林禄脸色略显苍白,他害怕得关上房门,落上插闩,怎么办,怎么办,会不会是摆在院子里的那口白棺里葬着的人在抓挠棺材
林禄越想越觉得自己的猜想没错。
那木头咯咯咯声音,越听越像是从院子里传来的,此时深夜周围平静,大晚上声音越听越瘆人得慌。
"为什么守夜的堂兄他们几人,连一声动静都没有"
"而且陈道长也在守夜才对啊"